周凡确实能够帮他完成的。
只不过，以如今王曦的年纪来看，若是洗髓伐骨，他必将承受万般痛苦。
那些痛苦，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剔骨刺肉之痛！
“我......我都快二十岁了，还可以成为武者？！”
王曦正在吃着一块烧鸭，听到周凡的话之后，仿佛中了几百万的彩票一般，鸭肉都掉在了桌上。
他转过头，惊喜的看着周凡。
周凡的话，他没有半点质疑。
原本他和周凡说了他对武道感兴趣，可后来周凡和他说，高考之后再谈。
但如今，见周凡似乎有松口的意思，他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
他对武道的痴迷，已经无法用言语去形容了。
周凡点了点头，随即迟疑开口：“只不过，你要承受诸多痛苦。”
王曦对武道的热爱，周凡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或许是因为王曦的父母，过着辛苦的日子，再加上王曦觉得武者威风，所以才会有执念。
而此前王曦已经有很多次向他表示了，可他却偶尔拖着没有回答王曦的话。
因为，如果王曦执意成为武者，就要承受很多痛苦。
这就是周凡不想和王曦交流这件事的原因。
但眼下，王曦再次提起，周凡也只好说明了。
“诸多痛苦？不足为虑！”
闻言，王曦不以为然的喝了一口酒，摆摆手道。
和周凡待得久了，他的语气都和周凡有了相似之处。
只不过，周凡是真的有底气。
而他，只不过是吹牛罢了。
他都不知道那种痛苦，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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