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良的脑袋。
卡！
蛇怪的利牙一下子咬在了豆豆的屁股上！
“咬我？吃屁！”
豆豆不由分说，撅着屁股就是一个嘣！
蛇怪显然也没想到豆豆的屁股会这么硬，最让它懵逼的是，豆豆竟然还使用了生化武器！
不讲武德！
虽然没有被豆豆给嘣开，可是豆豆小短腿一蹬，就把蛇怪给踹到一边去了。
莫向南恰好赶到，一手拍在了蛇怪的身体上！
【今日宜：启钻】
卡察！
骨裂的声音立即从蛇怪的嵴椎骨传来，蛇怪惨叫一声，跌落在地上，它没有马上死去，不断地抽搐着，看上去是瘫痪了。
“豆豆，快去救大莫莫！”
蛇怪张开嘴，用它的言语说着话。
“我救你个七舅姥爷！”
豆豆伸出手指给了它脑袋一个暴击！
任云舒也提着水桶进来了，把地上那条蛇也给扔进水桶里，两条蛇怪嘴里开始说着各种话。
“任云舒，项北飞需要你的帮助！”
“大莫莫，你在哪里？”
“豆豆，你快来！”
……
它们说话的方式很奇怪，就好像是强行模彷别人的话，但没有形成逻辑体系，也就是说没有办法和人类进行正常交流。
任云舒仔细打量了半天：“蛇怪，有智慧，学人说话，叫魂，吃人头，我不记得这种山海异兽。”
山海经里倒是记载了不少怪蛇，但印象里没有什么蛇类符合这个。
莫向南打量着这两条蛇，仔细回想着：“我记得以前教授在讲民俗历史的时候，偶然提过一个民间传说，赣地有叫蛇，能呼人姓名，叫之即死，也被称作人首蛇，唤人蛇。”
这种蛇在《池北偶谈》里有记载，不过里面记载这种蛇怕蜈蚣，他们不知道要用蜈蚣应对，就暴力解决了。
史料和现实必然有出入，眼前的两条蛇大致情况还是很符合，叫人应之就昏迷，等人死后过来吃人首。
“记录下来，回去存档。”
豆豆取出手机，给这两条蛇拍了照。
现存山海经本来就不是完整的，有些异兽不在山海经里，但会出现在其他史料里。
任云舒从浴室里走出来：“应该是从下水道混进来的，有智慧，懂得合作。一个外面吸引，一个里面偷袭。”
她打量着床上的周正良，又蹲下来去查看两条蛇后背的鳞片，那几个鳞片里蕴含着道道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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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就是禁锢魂的鳞片。”
莫向南和豆豆凑过去，果真在鳞片里隐约看见了七个人影，就像是被囚禁在其中，有一个影子赫然是周正良。
豆豆趴在水桶旁边，数着两条蛇的鳞片，接着诧异道：“不对啊！刚才它们在走廊里叫昏了那么多人，怎么就七片囚着人魂的蛇麟？”
医院晚上闹出的动静很大，这一层楼基本上所有病人和医务人员都被躲在水管里的人首蛇叫倒了，整层楼除了他们，就没有一个清醒的。
但人首蛇上面的鳞片并没有增多，仍然只有七片。
莫向南朝外面走去，仔细检查下刚才那些被叫倒的人，发现他们的呼吸很沉稳，有些人还打着鼾，不像是昏迷，更像是沉睡。
“或许它们是有选择性地挑选目标叫魂，不是所有人都符合要求。估计是魂魄符合才行，不符合的也就是被叫睡而已。”
目前看来只有这个可能性，不然这两条人首蛇要真收集魂魄，到闹市随便乱叫一通，收集灵魂不要太简单。
“先看看怎么把人唤醒。”莫向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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