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可能是被陆砚北搅得心慌意乱,穿衣服时,也是手忙脚乱,这才导致错系了扣子,把衣服穿得一长一短。
她伸手去摸,想搞清楚,是从哪儿开始系错了纽扣,忽然有人碰到她的手指,徐挽宁呼吸一沉,只听陆砚北笑着说:“我帮你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
“阿宁……”陆砚北垂下头,热切的呼吸落在她脸上,“在我面前,你不用逞强。”
陆砚北就是这样一个人。
总能在瞬间,用一句话,击中你的心。
徐挽宁愣了两秒,陆砚北却已伸手,自下而上,帮她解开了扣错的几粒纽扣。
春雨寒凉,徐挽宁里面除了内衣,还穿了件贴身衣服,陆砚北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从她身上轻轻蹭过、滑过。
屋外,细雨连绵,雨水被风打在窗户上,好似密集的鼓点落在徐挽宁的身上。
他手指所过之处,就像过电一般。
酥酥麻麻,惹得徐挽宁身体都忍不住缩了下。
陆砚北想亲亲她,也想抱抱她,不过江鹤庭和他说过,失明后,徐挽宁的精神和心理状态都不太好,他不敢太冒进。
帮她穿好衣服,就说道:“走吧,该去吃饭了。”
——
餐桌上,黄妈明显感觉到两人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李富贵会给徐挽宁夹菜。
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可见夫妻俩已经挑明了关系,她笑着,看破不说话。
吃了晚饭,黄妈收拾碗筷,陆砚北则进了徐挽宁房间给陆呦呦冲奶粉。
听到陆砚北逗弄孩子的声音,徐挽宁内心五味杂陈。
而江鹤庭却在此时给黄妈打了电话,他近来在外地,因为连日的阴雨天气,他的航班被取消多次,无法回淮城,也担心徐挽宁的情况。
“小姐近来挺好的。”黄妈笑道。
“你别忘了提醒她过几日要去医院复查,我可能赶不回去,没办法陪她。”
徐挽宁手术后,需要定期前往市医院进行检查。
“我没忘记。”黄妈点头应着。
“那个李富贵呢?”
黄妈很纠结,她这个年纪的人,都觉得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他们是夫妻,自然希望徐挽宁和陆砚北和好如初,她不懂江鹤庭让自己监视陆砚北的目的,难道是想拆散他们?
所以她笑了笑,“富贵兄弟也很好。”
“他没表现出什么异常?”
“没有,很正常!”
江鹤庭好不容易把徐挽宁从鬼门关拉回来,就算要离开村子,也该先回自己家。
如果被陆砚北带回家,消息传开,依着爷爷和父亲的脾气,肯定饶不了他。
自己小命休矣。
所以还不能让陆砚北把她带走。
听到某人近来没有异样,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江鹤庭不知道,自己花钱雇佣的黄妈,早已叛变。
房间里,陆呦呦喝完奶粉,不愿睡觉。
天色已黑,以往这种时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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