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
遇上儿孙不孝顺,还得从长辈手里头抠钱出来。
尤其是走出门,遇上邻居街坊,乔奶“不经意间”秀了秀自己的金首饰。
苦恼的“埋怨”了玉溪几句,“哎呦喂,我那个孙女,就是乱花钱。
都说了不让她买,她偏要买,不给买,就生气。
你们说说,买了金镯子、金项链、金耳环。哎呦,重的要死,我都戴不习惯。”
每每得到一大片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乔奶吞了仙丹一样满足。
一整天,乔老头的眼睛时不时看向玉溪。
给老太婆买了这么多东西,是不是也该给他买一点。
毕竟他也挺难受的。
然而,乔玉溪没有鸟乔老头。
她的爱心不多,已经用完了。
乔老头自己舔伤口吧。
安抚好乔奶,乔玉溪便打算收拾乔秋歌。
毕竟喜欢吃“黄金馅”月饼,这么特殊的爱好,得让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与她同单位,有竞争的领导。
乔玉溪消息给的及时,乔秋歌的竞争对手,下手的更快准狠,一天都不带耽误的。
偷偷盯着乔秋歌,第二天就人赃并获了。
乔秋歌想狡辩都没法狡辩,在她家里面搜出了不少“黄金馅”月饼。
乔玉溪得到消息,乔秋歌被抓了起来,贪污受贿判了刑,并没有去见她,而是让齐大江盯着她,是否和人接触。
“只有在最初的两天,她的爱人,白守城去见过她,不过是和乔秋歌离婚,划清界限的。
还有一个叫燕夏元的,是白守城多年的朋友。”
说到这里,齐大江的脸色变得有点奇怪,“白守城和燕夏元认识多年,他们的关系有点亲密的过了头。”
“燕夏元?”乔玉溪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过这名字起的,太有野心了,用历史国号作为名字。
“对,燕夏元是大学的老师。
也是去年才回京市的,好像是白守城帮他活动关系,毕竟白守城在教育局工作,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
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每次白守城工作调动,燕夏元的工作也随之变动。
过去十多年,他们总是在同一个城市。”
所以齐大江才会觉得奇怪。
一次两次那是巧合,次次都这样,那绝对是不正常。
里面定有猫腻!
这种污糟的事情,齐大江咳嗽了两声,没有说破。
什么奇葩的事情乔玉溪没有听过,男同事之间,自产自销算什么。
燕夏元难道要去监狱里面耀武扬威不成?
“我买通了一个牢里面的犯人。
之前乔秋歌被抓,一直哭哭啼啼。
白守城要离婚,她又哭又闹,撒泼威胁。
反倒是燕夏元探望之后,她就没有在哭了。”齐大江将疑惑说出来。
“没哭?贪污受贿,铁证如山,她还能够出去不成?”
乔玉溪把乔秋歌弄进监狱,是想要让她吃苦受罪,折磨够了,再打算去看她。
若是有人从中破坏,那绝对不行!
如果燕夏元是拦路石,乔玉溪就要一锤头给砸碎。
乔玉溪口中念叨着这个名字,燕夏元也上门来找乔玉溪。
燕夏元穿着蓝色的老式衣服,戴着一副眼镜,像个老牌学究,一股子书生酸臭味道。
“乔玉溪同志,你的姑姑乔秋歌因为一些原因,被抓了起来。
她托我给你带口信,让你把她救出去。”
乔秋歌出事,自有白家乔家出面。
白守城不愿意理会,好在乔家出了个金凤凰,嫁进了周家。
倒不用燕夏元花费人情。
毕竟人情这东西,用一分少一分。
上一次,他已经用过了,这一次,水性杨花的乔秋歌不值得他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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