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干掉欸。五条老师也说过,诅咒师那边也想收集实力派——不觉得会发生某些有意思的事情吗?”
——实则不然。如果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那就会演变成最麻烦的情况了。
话到此处,已经察觉到我未完的话语的真希终于露出了一个近乎张狂的笑容:“疯子。”
我权当她在夸奖:“都是咒术师,哪个不疯的。”
忧太还在震惊中,脸上露出的表情足以说明他的脑袋没法一下子消化这些信息量,对此我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怎么,后悔跟我搭档啦?”
“欸?”大概是并没有考虑到我会说这话,忧太明显愣了一下,而后朝我露出了一个十分平常的温顺微笑,“这倒没有。我只是在想,原来与谢野你已经考虑了这么多事情了啊……”
我苦笑:“只是因为我太习惯于思考罢了。”
我捂着咖啡杯,感受着因放着冰块而已经比最开始要冷上些许的杯壁,不由得低下了头。
“我以前一直在想,要是自己有力量就好了。只要我有了力量,就能够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了……可真的获得了力量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这份力量于我而言并不名副其实……”
“我还是处于以前的水平——哪怕获得了新的力量,也依旧没能好好掌握它。”
据五条悟所说,我在「那天晚上」使出了黑色的羽翼,并且能相当自如地将其操纵、变换。可关于那场战斗我什么都记不得,凭这种状态还想再度使用当然是以失败告终。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恋爱到底是什么感觉,也不清楚现在的感受到底是不是恋爱。我只知道……至少现在,我不能再把棘放到危险的位置上了。”
“棘已经为了保护我,两次涉险于危险,均是险些丧命——我知道这都是因为他本身就很温柔才会做出的举动,但越是这样想就更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有了力量又怎么样?没有真正掌握这份力量的人顶多是只纸老虎罢了。
“……春香曾经问过我,『要是狗卷君今后变成了你的软肋,被人借以威胁的话又要怎么办?』,我那时的确信誓坦坦地回答了『我会舍命救他』,可现在……我总是会不住地想,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事,凭现在的我真的有这个能力保全他吗?”
我想我是保不住的。别说手脚完好地保下来了,我大概连让他活下来都做不到。单凭现在的我,若是再碰上一只上次那样的咒灵,恐怕连自身都难保。
“抱歉。我这么说或许很像是在说我不珍重其他人一样——实际上我也是个非常自私的人——我真的不想再让棘陷入危险之中了。”
“或许你们会觉得不相信。那一晚,我看到同校生的断臂时只觉得『她真不走运』,而并没有为自己没能早点来救她感到自责。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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