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这……这是什么手段……”
乌恩在生命的最后发出此问，而也正是这声问候让余红石想到了很多。
乌恩实在是太冒失了、太莽撞了，蛞蝓仙人所在的世界明显得天独厚，不光能够施展这条路相关的能力，还存在多种可以通过能力施展的忍术。
就像是同样境界的高手，一个精通百家拳，一个只会站桩，那怎么打？
乌恩死了，看着已经彻底被改变的地貌，余红石也没有了再去寻找护符的心思。他就那么站着，等待蛞蝓仙人来跟他聊天。
“你似乎并不惊讶。”
余红石的肩膀一沉，回头差点跟那黏糊糊的脸亲上。
余红石强忍心里上的不适，“自从我将干架当成日常以来，这是我所见最华丽的战斗，但也是最没有悬念的战斗。你的层次远超乌恩！”
抬起头就会发现那如山岳般高大的蛞蝓已经浑身青绿变成了一座真正的山，所以整个湿骨林都是这么形成的吗？
肩膀上的小蛞蝓轻笑，“能够见到求道者总是令人欣慰的事情，虽然大家并不是同一条道路上的人。而且，我喜欢有节制的求道者。”
余红石挑了下眼眉，“所以，你说吞噬的过多会出问题，并没有骗他？”
“我还不屑于对一个弱者撒谎，不过……即使走歪了道路也并不全是坏处，至少你会知道这种能力在什么程度适合某一条路。”
余红石闻言陷入沉思，蛞蝓仙人见他进入了某种顿悟状态便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余红石有些好笑的回道：“所以……其实洪荒百相是一种技能树，树的样子各不相同，当你掌握了所有这颗树上的技能，就能够成就洪荒百相的其中一种！”
蛞蝓仙人顿了一下赞美道：“你真聪明，我也是活了近千年的时间才想明白这件事，不过我们一般将用类似序列或者系列来形容，当然，也有生物用塔、宫殿等等词汇代替，你所说的技能树我倒是第一次听闻。”
余红石看着她好奇问道：“你知道自己这条路需要多少的技能吗？”
蛞蝓摇头，“很遗憾，也许有生物知道，但不是我，何况就算知道也没用，我所走的路与你不同。而且，就算你真的有一天将所有的技能都学全了，也未必就能够跃升成为洪荒百相之一。”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宇宙中没有任何一个固定的方法可以将所有能力融合唯一，所有走到这一步的高级生灵或者神，都只能拼机缘、靠运气，每一个成功的生灵都可以说天命之子！你觉得自己是吗？”
“那说不定就是呢！”
“呵呵。”
余红石和蛞蝓仙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下来，余红石轻咳一声，“我必须道歉，虽然我事先并不知道那个乌恩抱着什么心思，但毕竟是我将他引过来的。”
“没关系，从又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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