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轮回,命运怎么可能老是揪着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奔波在这条好像没有尽头的道路上?
第二天,我们各自休息了一天,等到第三天,我和老王上路了。我带着他,开车回到老家,但是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回了村子,所以把车停到离村子很远的地方。
村子周围的地形,我非常熟悉,我和老王专门绕了一条很少有人走的小路,绕到了那条进入后山的路上。进入后山的路,估计很久都没有人走了,我看见了路前方堆着的那堆石头,这堆石头只有一米来高,肯定多少年没人碰过,石头之间的缝隙还长着已经枯黄的草。
我和老王从石头旁边绕了过去,一绕过去,就等于进入了后山。
“这儿怎么这么荒?”老王掂了掂背包,朝前面望了一眼:“咱们要走到哪儿去?”
我也顺势朝远处看了看,这个季节,草木都黄了,远近群山,一片萧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眼看完,我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浮动着一丝淡淡的凄伤。
“咱们找一棵老松树,在一座小山的山头,找到了过去看看。”
眼前的路还比较好走,虽然很多年没人走过了,但算是挺平坦的,走着也不费力。在这种地方行进,要比在旦猛和胡杨河故道行进松散的多,不仅仅是身上的装备少,而且心理也感觉轻松。老王的话很多,一边走一边絮叨,絮叨了一会儿,就埋怨前天晚上的时候我和宁小猫没眼色。
“我和宁小猫又怎么招惹你了?”
“你们俩都瞎?都看不出来?”老王带着一种迷之自信,淡淡的笑了笑:“莫莫本来是想跟我单独的,但是你们俩一掺和,她肯定也不好意思说。”
“行吧,算我们俩碍事了。”我很没脾气,像老王这种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我们俩边聊边走,不知不觉走了差不多三个来小时了。后山的面积很大,不过村子里的人以前进后山打兔子,一般都不会走这么远。我和老王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朝地上一坐,我就能看到右脚脚踝。
刚回到华阳的时候,我就把右脚脚踝上长出来的那一片棕褐色的细毛给刮掉了,但是这片细毛就好像爬山虎,蹿的到处都是,原本只在脚踝上,现在就蔓延到了小腿和膝盖处。
我一看自己的脚踝,就能想到在胡杨河那边发现的尸体,还能想到尸体颅腔里密密麻麻的头发般的细毛。想到这些,浑身上下鸡皮疙瘩乱冒,赶紧打断思路,不愿再想下去了。
我们休息了二十分钟,这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钟,今天估计是找不到那棵老松树,得在后山这边呆一晚上。
这个时候,我发现脚下的路好像明显进行了人为修整。从进入后山一直到现在,路总体来说还算是比较宽敞的,但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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