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就见小姑娘眼里立马泛起些笑意来。
“你很开心吗?”
盛郦忽然想起淑女静娴的道理来,只抿了一口果酒压下喜悦,咬着唇故作矜持地摇了摇头。
她自以为装得天|衣无缝,然而他早已听见她在心底雀跃:“当然开心啦!”
陆临江:……
果然女人口是心非是通用的,不分年龄。
然而她却被这口微凉的果酒呛得微微咳嗽起来,殿中不允许带自家侍女进来,这会也没人顾得上照顾她,见她咳得眼底都升起些水光来,他想了想,出于半个医士的责任,就要伸手出去替她拍拍背。
反正只是个小辈罢了。
所幸在他伸出手之前,盛郦止住了咳嗽,他便顺势收回手去。只是他面上更红,几乎不敢再别过脸来看他。
两人在席间偶尔低声交谈两句,在旁人眼里不过是叔侄之间关系亲近了些,然而落在赵凛眼中,他却微微皱眉。
若当真只是个侄女,陆临江前次冒险北上,又何必带上她?另一旁有大臣过来敬酒,恭祝他是护送陛下南巡平安归来的大功臣。他思路被打断,接过酒盏,爽朗笑着饮下杯中清酒。
宴席散时正值晚间起风,盛郦将老太太搀扶上马车,见到陆临江果然骑马往他们这边来,稍稍放心下来。
然而有个侍女打扮的姑娘快步跑来,向陆临江说了几句话。马车和他隔得有些远,又是逆风,盛郦只瞧得见那小侍女面上焦急之色,却听不清两人说了些什么。
她正掀帘子往外看着,忽见陆临江一勒缰绳,拐过马头往另一边去了。
她眼睁睁看着陆临江在公孙怡的马车边停下,隔着车帘同她说了几句话,随后那马车启程往前而去,他也驾马跟在马车后。
见杨尚往国公府的车队而来,她佯装不经意道:“杨尚叔叔,七叔是去哪里呀?”
杨尚听从七爷的吩咐负责护送女眷们回府,此时见是四姑娘,早已不像从前那样戒备,也没细想就道:“公孙姑娘似乎有些事找七爷,七爷便过去瞧瞧,想来花费不了多长时间的。”
那日陆临江明明是来看她的,却被公孙怡的人叫走,今日又是如此,能有什么事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麻烦他?
盛郦“噢”了一声,失落地放下车帘,任马车启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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