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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指望别人来替自己报仇，还不如自己直接动手。
“杀人是犯法的。”程严忍不住提醒道。
“那就让蓍察去抓鬼。”凌墨夜不以为意地道，“反正杀人的是鬼。”
程严，“……
接下来，由程严当司机开车，而凌墨夜则负责指路。
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一座别屋前。
来到目的地后，刘晓玲和方诗敏便从车顶飘了下来。
至于她们为何会在车顶，那是因为凌墨夜不让她们坐在车厢里。
就算是鬼，凌墨夜也不想让对方碰自己，或者是碰顾云清。
所以她们只能坐在车顶上面，幸亏她们都是鬼魂，活人都看不到她们。
看着从车里出来的凌墨夜，刘晓玲和方诗敏都纷纷露出了幽怨的表情来。
“你们有意见？”凌墨夜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
“当然有意见。”刘晓玲生前也算是一个当红女明星，拥有无数的粉丝，自然也是有点骄傲的，她看着凌墨夜，语气不满地道，“我生前怎么说，都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当红女明星，你竞然让我坐在车顶上，简直要把我的脸面都丢光了。”
“你都已经死了，还在乎什么脸面？”凌墨夜凉凉地道，就算路上有你的粉丝，他们也看不见你了。”
“可是还有其他的鬼魂可以看得见我啊！”刘晓玲不悦地道。
“那又如何？”凌墨夜神色自若地道，“你打不过我，就算你的心里有再多的不服，也得要继续憋着，不然就魂飞魄散。”
“你这个人的性格怎么这么恶劣？”刘晓玲瞪眼看着凌墨夜。
“有人喜欢就行了。”凌墨夜不甚在意地道。
“谁会喜欢你啊？”刘晓玲咬牙切齿地道。
我啊！”顾云清伸手指着自己，笑眯眯地道，“我喜欢夜哥哥。”
刘晓玲，“……”
方诗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然后有些兴奋地问道，“你们……你们是不是那种关系
“什么关系？”顾云清转头问方诗敏。
“看过耽美小说吗？”方诗敏眼睛亮晶晶地问道。
顾云清摇了摇头。
“没看过耽美小说不要紧，我只想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方诗敏晈了咬唇，表情纠结，似乎在想着该怎么问出口。
刘晓玲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直言道，“她是想要问你，你们两个是不是同性恋。”
程严闻言，顿时一惊，然后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凌墨夜和顾云清。
“同性恋是指同性相恋吗？”顾云清问道。
“对！”方诗敏点头道，“不过我是完全不歧视同性恋的。”
“哦，那我明白了……”顾云清点了点头，随后又勾唇一笑，道，“你们看过来……，，说完之后，顾云清便突然转身吻上了凌墨夜的唇瓣。
凌墨夜，“……”
啊啊啊！！！”方诗敏两眼放光地看着凌墨夜和顾云清，满是激动地道，“你们谁是攻，谁是受？绝世大美人是攻吗？我希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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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应会不会太夸张了？
“这里确实是有一个绝世大美人。”顾云清唇角含笑，伸手摸了摸凌墨夜的脸庞。
“腐女真可怕。”刘晓玲撇了撇嘴角。
“我早就看出你们两个之间的气氛很不一样了，没想到我偷偷痛的cp竟然会是真的。”
方诗敏握着拳头，满脸感动地道，“我此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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