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获得了很多机缘，修为也在突飞猛进。
但他们收获最大的，却是关于前世的记忆。
在那个上古秘境之中，凌玄天和墨卿尘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也就是凌墨夜死去的那一世。
也正是因此，他们再次面对凌墨夜的时候，心情才会如此的复杂难言。
“玄天，我想回到前世去……”墨卿尘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你想都别想。”凌玄天沉声道，“回到前世去，就代表一切都要重来，难道你想要自杀吗？”
墨卿尘沉默了。
“再说，就算你死了，也不一定能够重生回到前世去。”凌玄天看着墨卿尘，说道，“你别傻了，我们根本就无法解天人五衰之毒。”
墨卿尘这才想起天人五衰之毒，心中更是愧疚无比，他轻喃道，“都是我的错。”
“现在的发展已经算是很好了。”凌玄天声音低沉地道，“至少大家都还活着。”
“也对！”墨卿尘苦笑道，“是我奢求太多了……”
其实凌玄天比他要幸运，至少凌墨夜曾经喊过他一声父皇。
而凌墨夜却从未喊过他一声父亲或者是爹爹。
凌玄天看着墨卿尘的侧脸，似乎也看出了他的苦涩，但他却没有开口安慰。
因为他知道，墨卿尘会想明白的。
而且过多的安慰，有时候只会适得其反，也让人变得更加脆弱。
当然，墨卿尘也并非是那种脆弱之人。
只是每个人所走的道路都是不同的，他们无法左右凌墨夜的决定，更无法控制凌墨夜的思想。
“有些人放在心底最深处就好了……”凌玄天轻声道，“也只能放在心中……”
过了一会儿，墨卿尘突然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眼中泛着泪光，唇角却含笑地道，“我知道，只是有点舍不得……”
因为他有种感觉，或许以后，他们与凌墨夜再无见面的机会了。
这一次也许就是他们最后的一次见面了。
……
从空间通道出来的凌墨夜和顾云清，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之中。
四周围是一片漆黑的景象，不过却又有星辰的光芒在闪烁着。
“这里是什么地方？”顾云清问道。
“混沌宇宙与鸿蒙宇宙的连接处。”凌墨夜解释道，“可以叫做虚无之境。”
“虚无之境？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顾云清又有点好奇地问道。
“混沌之力与鸿蒙之力，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来源于虚无之境。”凌墨夜笑了笑，勾唇道，“我曾经在梦里来过虚无之境游历。”
“在梦里？”顾云清一脸疑惑地看着凌墨夜。
“这是我第一世的事了。”凌墨夜淡然一笑，勾唇道，“那时候，我的本体虽然是陷入了沉睡，但神识却是清醒的。”
顾云清很少听凌墨夜提起第一世的事，也许是因为凌墨夜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吧。
“后来有一天，我的神识突然被一股力量给强行吸入了虚无之境中。”凌墨夜缓缓地说道，“我的神识被囚禁在虚无之境里，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让我得知了这个空间的秘密。”
“什么秘密？”顾云清连忙问道。
“虚无之境可以控制所有的宇宙。”凌墨夜眼眸似寒星，勾唇道，“这里就是万千宇宙的心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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