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地说:“夫君的衣袍湿了,快换下吧。”
濡湿的乌发落在她似蝶振翅的锁骨处,墨色染白玉,隐现的红梅是昨日他落笔画下的痕迹。
鼻息滚烫,他艰难挤出两个字:“无妨。”
林晚宜歪头看他:“要生病的,浴桶这样大,夫君脱了衣裳进来一起洗吧。”
沈意远知她是醉了,但这一刻再无理智可言。
原只有点点涟漪的水波激荡,浴桶外湿了一片,还有随水一道飞溅出来的花瓣。
林晚宜紧攀住桶壁,透粉的指尖失了血色。
“有、有水啊……”
温热的水包裹住她,是全然陌生的感觉,林晚宜酒醒了一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沈意远覆上她沾湿的唇,将她余下的话吞入腹中:“夫君帮你擦。”
伴着“哗哗”水声,她的呜咽娇啼更加悦耳。
……
皓月当空,寂静夜里只闻女郎断续的喘泣。
沈意远眉眼间尽是餍足,往少了大半水的浴桶中添了热水,帮她沐浴后抱她入内室。
林晚宜连着累了两夜,哑得说不出话,动也不想动,躺在他腿上,任他动作,只一双蒙着水雾的眸子盯着他看。
手边是抱她来时顺便在梳妆桌案上拿的她惯用的香膏,她有过闹他让他帮她搽脸的时候,浴间一番闹腾,沈意远酒气尽散,回忆着她之前的话,拿了两个小圆罐子仔细打量,皱眉选了右手那罐。
往林晚宜脸上搽的时候,见她蹙眉撇嘴就知选错了。
拿起刚刚左手里拿的那罐,挑了抹香膏在掌心化开,避开手心的茧子,柔柔地为她搽脸。
凭借记忆和林晚宜的眼神,将所有香膏搽好后,他背后又浮了层汗。
林晚宜眼里的水雾慢慢散去,晶亮的瞳仁转了几转,没再支使他做事。
她沐浴后身上还要涂润膏的,但想到万一褪去衣裳后他又发了狂,她可再也吃不消了,还是算了吧。
将瓶瓶罐罐放回去,他又取了巾帕替她绞干湿法。
发丝微动,林晚宜再坚持不住,阖目睡去。
只在他抱她去床榻处时轻哼:“不要了……”
一夜无梦。
翌日是沈意远休沐的日子,他醒得比平时早朝时稍晚一些,按以前习惯,本该起身去刻武堂练练拳脚的,可是看她酣睡的侧颜,怎么也移不开眼,一看就是小半个时辰。
有人这么火热地盯着,林晚宜睡着也不安稳。
天亮得愈发早了,林晚宜睁不开眼,揉眼后眯了条缝看沈意远:“脸上又没花,总盯着我做什么?”
睡了一晚,嗓子恢复了不少,更多的是没睡饱的倦意。
沈意远将她睡时压在脸下的碎发拨至耳后,手指绕着她耳后发未离开:“起来学拳吗?”
他记性倒好,也不看看状况。林晚宜气得要踹他,却因腿上酸胀溢出轻呼:“嗯……”
沈意远移手至她腰后帮她纾解。
她看着横在眼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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