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上一次还是在叶雨时身上。

　　而李琳也呆呆地看着我，我能发现她的喉咙在滚动，许久之后，她忽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的自卑，然后猛地推开我：“想占老娘的便宜，花钱再说！”

　　我没有注意到她那一丝自卑，顿时黑了脸：“以后别再提这种事！”

　　“要你管！”

　　李琳直接回到房间，之后整整一天我们都没怎么交流过。

　　第二天，我直接和李琳打个招呼离开租房，她已经恢复了常态，让我快滚，顺便给她带个首都的特产烤鸭回来。

　　我翻白眼，秘书的车已经停在楼下，我钻进去的时候楚东阳正在看报纸，面色平淡，貌似已经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

　　我们一路上都没说什么，四五个小时的车程后，直接来到了首都，道路有些拥挤，幸好开会的时间在晚上，倒也不算太着急。

　　一路堵到了会堂，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到晚上了，楚东阳让我注意一下形象，待会儿我当做他的秘书进去，可是不能进会堂，只能在外面等着。

　　我当然知道这种大佬级别的会议我是不能参加的，直接跟着他走进了会场，里面的装修金碧辉煌，安保严格到了极点，甚至把我的钥匙串都给收走了。

　　楚东阳直接进了会场，进去之前他还看了我一眼：“小森，相信我，除了那种恶毒的方法，还有别的手段能够挽回人心！一个人成大事，不仅要不拘小节，还要保持住自己最起码的风骨。”

　　我皱眉，忽然意识到一丝不妙，眼看着楚东阳走进去，顿时握紧拳头，这老家伙可别做傻事，在这种大佬云集的地方闹事，一定会出大乱子的。

　　深吸一口气，我焦急地在外面等着，根据其余秘书的说法，貌似开会的规定时间是两个小时，可是我们一直等了两个半小时，里面依旧没什么动静。

　　就在所有人都焦急不安的时候，会场里面忽然传来一阵怒喝：“产业化？区别化？谁提出来的这两个概念？今天，在这里，当着我楚东阳的面，当着全国各高校校长的面，当着全国这么多媒体的面，当着全国十几亿人民的面，当着全国后世亿万子孙的面，他敢不敢站出来，让我看看，让大家看看，让全国人民看看，让所有人都能记住他的名字，记住他的功德。刚才不是有人说这是造福子孙的功德吗？做了好事为什么不站出来呢？为什么怕人不知道呢？我楚东阳在这里做了恶人站出来，那些做了好人的为什么不敢出来了？究竟有没有人敢站出来，你们敢吗？”

　　楚东阳最后这一声大吼，震得所有人的耳朵都有些发嗡，隔着大门，我能看到各式各样的目光投放在他身上。

　　瞬间，所有负责这次采访的媒体都激动了，一拥而上堵在了门口，貌似要抢一次头条采访。

　　“没有人敢站出来，是不是心虚了？胆怯了？怕承担责任了？还是怕人家把你的祖坟给刨了？你如果认为做的事情是好事，为什么不理直气壮地站起来呢？刚才苟部长不是说的很清楚吗，说教育产业化，区别化是所有人研究决定的结果，是无数专家学者论证的结果，是我们国家教育的唯一出路，怎么现在不敢站出来了呢？”

　　外面的记者已经疯狂了，可我已经彻底傻眼了，我虽然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能猜到一点。

　　那些所谓的部长，提出来一个脑残的决定，没有人敢反驳的时候，楚东阳站出来了。

　　他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一个挽回名誉的办法……但是，这样下去，这老东西的前途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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