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眼泪。
他愣愣地盯着虚空，一时之间，竟不敢低头看。
药剂有用吗？
他有没有变回来？
“醒了。”
耳边传来一声沙哑的询问，郁璟扭头，跟男四目相对，心疼的发现裴翊最近瘦了很多，俊逸的脸庞越发菱角分明。
他想安慰男说自己没事，动了动才发现手被禁锢了。
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跟裴翊指相扣。
等等！
手？
郁璟慢慢睁大眼睛，飞快低头查看情况。修长的腿、柔韧的腰……
“老裴，我回来啦！”郁璟一个高兴的飞扑，扑到裴翊怀里手舞足蹈。
没等他兴奋两秒，砰地一声，他变回了黑猫。
郁璟脸上的容僵住，颤抖着问：“不成功了吗？”
走廊传来陈文德幸灾乐祸的声：“说了你还不能控制自己，就跟孩差不多，需要老师教导，偏偏不信。”
跟一群屁孩坐在一起上课？
郁璟低吼：“这件事情没得商量，老裴会教我怎么控制！”
不管怎么说，一直笼罩在几头顶的阴霾逐渐散去，结果不错就行。
离开研究所前，陈文德叮嘱：“仪器先别摘，我要追踪一段时间。”
“追踪什么？”郁璟不解的看他。
陈文德看了裴翊一眼，确定他没有不悦才开口说道：“裴翊曾经也温启白的实验体，经过一系列的磨难才有了吞噬的能力。从病毒到神经毒，全部能化作他本身的东西。你和那五的经历跟裴翊差不多，所以你们的化体也有一定几率……不过这种几率很。”
郁璟甩甩头，不想让话题这么沉重，故意揶揄裴翊：“好伙，你万毒之王啊！”
回到陆，郁璟在裴翊的指导下，尝试再次变回形。
偶尔会成功几次，但只要情绪波动过大，很快就打回原形。
郁璟累了，知道这事急不来，有气无力的跑去剪辑电影。
这次的电影没有跟线下电影院合作，而直接登录天璇网站。
或许东华背后运作了什么，郁璟获得一周的开屏宣传，所有知道他拍了电影。
观众迷茫了。
【我记错了吗？这位爷好像还只猫，怎么拍电影了？】
【上次新闻采访我看了，真的猫，陈文德说他变回来的几率很！】
【咳，我跑去问了主演，盛涛和孟枫说，导演只猫……据说太焦虑想转移注意力……】
【卧槽！我焦虑啥也干不了，璟导竟然还能拍电影，你跪下！】
【拍摄时很焦虑，海报血淋淋的，不会恐怖片吧？】
加上这次没有在电影院上映，整部作品充满了儿戏感。观众犹豫半晌，一咬牙冲了。
哪怕恐怖片他们也认了，就当支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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