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而上,这的心性非常人能有,也难怪可启迪三姐姐了。”
裴饮雪道:“那匕首不是……”
人都聚精会神、认真地看他。
“……是防身的。”他顶四只眼睛,目光炯炯,只好顺了下去,但随即又补充,“并不是防你的。”
薛玉霄道:“如今确实不是防我的。我与裴郎已经有知己之情,要不是他的坚贞打动了我,让我能审视过去、痛改前非,也不会有如今的薛三娘了。”
崔锦章道:“原来如此……”
“裴家待他并不好,加上我也确实需要有一个信得过的人打理后院,我才没有放他离去。”薛玉霄解释道,“请七郎保守这个秘密。”
崔锦章了解到来龙去脉,头道:“位深情厚谊,比之寻常的世间鱼水欢爱更加高洁。我一定守口如瓶。”
薛玉霄这才放心,用胳膊轻轻戳了一下裴饮雪,递过去一个眼神——“搞定了”。
裴郎却不看,只在桌案下方、在袖袍的隐藏间垂手捏了捏的手指,暗发泄不满似得把薛玉霄的手背磨出一块红印。
你倒是高洁了,那我呢?
薛玉霄不知道他心所想,被搓得手背红红,心说怎么连这讲都不满意?难道这故事能编的更缜密么……再说也没编造啊,这不就是事实?
人眼神交汇一刹,又快各自分开,扮演好“高洁挚友”的形象。
此刻已至深夜,崔锦章收拾药箱准备告别,但收到一半动作忽然一顿,似乎是想了什么:“三姐姐,我有个不情之请,能借一步说话吗?”
薛玉霄应道:“好。”
站身,抓了一把裴饮雪暗自摩挲的手指握了握,回头低声嘱咐道:“廊下风大,你别跑出来相陪了,小心受凉,我去去就回。”
裴饮雪叹道:“我知道,一定是我不能听的。我们都这冰清玉洁、毫无私情了,有什么我不能听?”
崔锦章闻言,脸颊微红地解释道:“其实就这么说也无妨,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三姐姐,京兆有几家医馆一直是我资助的,然而前一阵子陪都有乱贼,医馆低价诊治,赔了不少,我是男子,又立志不嫁,家族没有我的私产,我怕这几家医馆再倒闭,百姓就更没有地方看病了……”
“京的医馆病坊大多价格昂贵。”薛玉霄道,“平民百姓之家,哪里经得大病一场。我名下至今有义诊开放,所耗费的药材经费不在少数,资助医馆本来就是一件吃力的事。”
“所我……”崔锦章说到这里,颇有些不好意思,“想借一钱周转。”
薛玉霄已经猜到他的请求:“你放心,我会帮忙的。”
裴饮雪听到是这种事,心觉得自己太过敏.感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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