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分,只觉得这些军娘威风凛凛,剑上必然沾过鲜血,非族兵部曲所能抵抗。
薛玉霄曾随军府剿匪,战功卓著而封侯,如此情况也算过超出意料。司马熹面色变,垂手拍了拍甥女肩,为答道:“原是钦差至此,我们恭候已久了。”
薛玉霄看了她一眼,问:“这位是?”
“在下单名一个熹字,是河内郡丞……”
“我与河南王说话,这位大人怎么能插言开口呢?难道司马一族大皆你决断,你才是族中之首?”薛玉霄似笑非笑地看过去,语气柔和地问,“有你回话时候,急。”
司马熹没想到她态度柔和,言辞如此骄横,面色变了变,暂时忍耐道:“自然以郡王为首。”
薛玉霄看向司马慧。
司马慧过岁女孩罢了,虽然自小受到学教导,早早开蒙,但其应对程度毕竟有限,被薛玉霄目光凝望,面露慌张,向身后族老抛去求救神色,求救成,才学着姨母与诸位长辈应答之姿,生涩道:“是。我就是司马慧。”
薛玉霄带上亲卫,与她闲聊几句,话语引导,将司马慧紧张忐忑缓慢安抚下去,旋即随众人入议堂。
众人迎其为客,是陪都奉命所来,故只坐在司马慧下首。仆役奉茶上来,是一盏大叶冬青,名苦丁。此茶药性苦寒,并适合拿来招待客人。
豫州常出名茶,并非风物所穷之地。
薛玉霄扫了一眼,并言语。她知道这是一种无名示威。过像这种繁琐小节,她其实一点儿都介意,便平静地伸手接过,啜了一口。
李清愁掩藏身份,如侍从般立在她手边,用手心抵住她背,似乎是说“如若满,现在就可以挑明翻脸。”
薛玉霄没有发,仍旧和颜悦色道:“必多言,各位也知道我是为检籍而来。豫州乃中原之地,当时收留了北来侨民,白籍人口可有名册?”
司马慧看着姨母眼色,道:“有。有……让我老师跟你说吧!”
薛玉霄目光移动到她身旁司马熹上,淡淡地喝了一口苦丁茶。茶水上方绿叶浮动定,苦味在舌尖上弥漫。
她沉默对视这半晌,其他人都敢插言开口,连司马熹都感受到一股无名压力——这情况跟她想得完全一样啊!流程明明是先以部曲之众震慑住她,再用苦涩茶水示威,告诫她便是强龙也能压下地蛇,要给地方大族颜面。
然而薛玉霄只是喝着茶,没有说下去,她手指轻轻点在桌案上,后方精兵便缓缓地、将手指按在了剑鞘上。
难道谢馥是想土断?而是终究对司马氏放下心来,想把她们当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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