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心更加涌动难抑,忍不住靠更近,要不是冬日衣着严密,她衣衫下的肌肤简直要透出一阵逼人的热意。饶是如此,迎面的气息和注视也依旧让裴饮雪避无可避,蓦然间慌乱不堪。
她的态度实还在可控范围内,没有像那日一样脱离控制。薛玉霄相当温柔地抬拨开裴郎交叠的毛绒衣领——软绵绵的,埋去简直像吸什么小动物。
衣领下露出鲜明的锁骨线条,肤色霜,骨骼落在指尖的触感非常明显。如以瓷器或玉器比拟,一定是最为名贵细腻的珍品。
薛玉霄即便不常说,但实仍常常的容色所吸引,她低头亲了一下锁骨,感觉到喉间的轻微吞咽和震动。裴饮雪立刻便眼眶发红了,紧紧地抓住薛玉霄身前的衣襟,说出来的每个字都拖进水里,浸透沉甸甸的:“……妻主……”
的嗓音有点微哑了,忽然抓住她的手,掌心有点滑,不能完全抓紧。的控制力全面崩盘失控,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眼神直直地笼着她,呼吸不定地道:“我……我实……”
马车稳稳地停在太平园前。
薛玉霄还未丧失理智,立刻意识到这不是一个能够狎昵亲近的时机。她反攥住裴饮雪的手指,另一手出来抵了抵唇,示意悄声,随提醒道:“过了闹市,这里安静了。”
安静是什么意?意思是已经抵达了太平园。在太平园外的地盘,两人绝不可能做出过多放肆的举动。这可是岳母大人的门前啊。
裴饮雪的声音一下子堵在喉咙里。露出一种难受、有一些受不了她的埋怨之意。
车外没见到动静,有太平园的仆前问候:“少主,主母和二公子正在里面等您呢。崔家大小姐和崔七公子也在。”
薛玉霄平稳回了一句:“知道了,等等。”随将裴饮雪的衣衫重新整理好,系拢披风,想要拉着起身下车,裴饮雪却一动不动,耳根红滴血,把薛玉霄的袖子抓在手里。
“怎么了?”她问。
“……你还问怎么了。”裴饮雪盯着她的脸,有些生气恼怒,又有些难过之意。
薛玉霄是没想到那儿去,在这个世界待久了,她的脑子里也难免灌注进了一些环境带来的思想。比如两情相悦之事惯常就应该女子主动,小郎君们都内敛含蓄。这个思维给固化住了,她不觉裴饮雪会有什么在世人“放浪形骸”的反应。
她越是没明,裴郎就越羞惭欲死,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受不了地逃离她身边,把窗户开一个小缝儿,对着涌进来的冷空气平复气息,低声道:“再等等……等我缓一下。”
薛玉霄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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