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谢馥唇边笑意扩大,接过木匣,对薛玉霄道:“千万世恶名讥谤你不在乎,那你亲长兄的头颅,薛侯可在乎?连亲眷之命都不放在心中,即便让你事成,也不过是残暴之主,众卿焉敢与之谋啊!”
薛玉霄了一眼谢若愚,色平静,道:“让结发正夫饮用避孕汤药,日久,之不能生育,连发夫的身躯都能残害,如此断情绝义,无故加害,居然有颜用长兄之名来威胁。”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谢馥道:“胡言乱语!这又是污蔑朕!”
说罢,将木匣打开,欲取薛明怀的头发出示,要挟命令退下。然而木匣内却全然没有青丝一缕,只有无数避孕汤药的药方、记录、以及脉案。里还有医署多人的陈词,还有谢馥传递命令、让守将皇仓粮草以草木柳絮填塞运输的手谕。
此手谕曾下达给谢若愚,命其阅后燃尽。
谢馥眸光微颤,转头向身侧的紫微卫统领,下意识后退半步,与谢若愚火光下幽然的眼眸相对。
“你……”只说了一个字,就立马夺过侍掌起的火把,想要烧毁木匣。然而火把却被谢若愚中夺下,这位宗室紧紧攥住握柄,熊熊烈焰迸响出燃烧的音,在浓郁火光下,映照着两人相仿的眉目。
“陛下,臣奉命取此物。”低道,“陛下何不展示给诸位大臣观,反要烧毁殆尽。”
“你这个……叛贼。”谢馥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给了你什么好处,许诺了你什么权位!你不顾陈郡乡老,不顾名誉了吗?!”
谢若愚冷笑道:“名誉与金银土地相比,何能相及。”
两人言谈泄露诸多迹象。谢馥愤怒至极,紫微卫手中抽出剑刃,向谢若愚劈过去一剑。但久不握剑,刃锋不稳,劈得偏了一截,而后肆意挥剑,喝问道:“如此逆贼,你们了不杀了?!紫微卫守护皇帝,你们都忘了吗!这木匣中的都是假的,是假的!们都是一伙的!”
无论是脉案记录、皇帝手谕,这全部都是真的。
紫微卫见到陛下与统领居然争斗起来,一时都心生迟疑。
薛玉霄望着挥舞兵器的样子,道:“陛下所作所,背弃天下。”说完,部下腰间抽出一把作礼器的青铜剑,剑锋较之寻常兵刃钝一些,但杀人足矣。
持剑上前,身后传来数道音。
“薛侯不可!”
“若如此动手,坐实刺王杀驾之名,纵事成,史官当如何记载啊!”
“侯主怎可亲自相杀,罪名太过,将其软禁就够了啊!!汉伊尹、霍光行两度废立之事,也没有亲刺皇帝,薛侯三,三!”
薛玉霄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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