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为什么最后选了《春园》那部戏？”
沈亭言本被这3号楼热得浑身怠懒，无意间注意到薛笑的小眼神，戏谑之色在眼底一闪而过。
沈亭言：“不是说我是你偶像？只要有我的戏，有适合的角色你就优先选择？”
薛笑小声道：“沈老师，你也太喜欢捉弄人了吧。”
沈亭言不爱麻烦别人，当然他也不爱麻烦自己，于是他选择手机手电筒。
是活生生的感觉。
等电梯的时候，他小心翼翼觑着沈亭言的脸色。
薛笑：“啊……”
“‘实在是太喜欢了？’”
“嗯，我要多留会儿改下剧本，就不麻烦他们在这里等着我了。”沈亭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倦怠。
薛笑双手背在身后，低头道：“……那当然不是，我喜欢你本来也不是因为……”
薛笑一脸怨念地站在电梯外头瞪他。
3号楼电梯速度慢，这也是薛笑刚才不用电梯，直接跑上楼的原因。
电梯抵达三楼，门打开，沈亭言低笑着走了进去，转过身。
沈亭言收回腿，电梯门合上，继续往下行。
他最开始喜欢沈亭言是因为他的表演，和他对演戏的态度，这个男人看似漫不经心，但薛笑认为，放眼整个娱乐圈，没有多少人会比沈亭言对演戏更专注。
认识之后，沈亭言的毒嘴则为他带来了更多的真实感——他真的接触到了这个男人，能听到他在自己面前说话，能听他对自己说话的真实感。
虽然刚才照面时说了那么一句话，不过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沈亭言本质上不是那种会在意自己某个小粉丝选了他爸没选他的人。
哎，他是不是真的要变成脑残粉了呀？
沈亭言听一半没听到下文，忍不住朝一旁瞥去，又笑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粉丝表白表到一半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里去的，那一脸苦恼的样子，真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
照常理来说，类似的话听多了，他也不在乎少听一句。
可看着电梯降下一层又继续往下，身旁一直没传来声音，他还是没忍住，问：“不是因为什么？”
薛笑回过神，道：“……不是因为我把你想象成了一个多完美的人。”
沈亭言微顿。
薛笑觉得面对面这样跟沈亭言剖析自己的粉丝心态挺不好意思的，但他还是老实说道：“沈老师，你这样就挺好的。”
青年的嗓音软软的。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软地跟一个小面团似的。
明明刚才还因为他的恶作剧而埋怨，这会儿又圆润地没有一丝褶皱了。
沈亭言就这样盯着他，插在裤兜里的手指暗暗摩挲了下，有点想动。
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可在他行动之前，薛笑突然抬起脸来，一本正经道：“不过以后真的别这样捉弄我了。”
“……”沈亭言故意道，“哦，那我不捉弄你，就捉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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