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官也有顾虑。”
“三娘呢？”玉珑宛看向褚三娘。
“回殿下，下官也是这么觉得的。若是训练，只怕也得有个半年，如今快到了除夕，只怕又要延迟，若是文宁国来袭，只怕我们也是无力招架。”
“你们都很现实啊，我看你们今天征兵一个比一个激动，还以为你们不知道呢。”玉珑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道，“是吧？蕊娘？”
胡含蕊抿嘴一笑道：“殿下，那不是得多吸引一些人来吗？”
“我昨天说什么了？我说要有用的，不要凑数的，你们……是给我增加负担吗？你们是不是不知道你们接下来要应对的是谁？你们自己都还半斤八两，还想带兵？”玉珑宛喝了口水继续说，“文宁国太子欧阳璃因连失两城被罢免一切事务，继后之子欧阳琸上任，他手下有猛将，是从前跟石参将的蛟龙团打平手的。你觉得……咱们青衣骑有机会跟人家打平手吗？”
“打平手怎么行？那得打赢啊！”陶熠彤腾地一下站起来道。
玉珑宛嘴角抽了抽，无语道：“孩子，你是不是困了？梦里啥都有……”
“啊？”
玉珑宛摇了摇头，摆摆手让她坐下，这句话是她从前跟玉婉静学的，没想到今天还用上了。
“别太乐观，咱们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接着一场的硬仗，这欧阳琸的母亲之前深得文宁国皇帝宠爱，皇后死后就当了继后，想来若是失城池也不会像欧阳璃一样被不分青红皂白地罢免。而且，若是他们如此强悍，只怕能拖好久，咱们夺回城池的时间就会被拉长。拉长的话，反而对我们不利。”
看着十二个姑娘，玉珑宛继续道：“如今好容易回来点士气，若是赶上久攻不下，就会消失殆尽，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大抵如此。你们十二个挺得住，石抚军和猛虎团挺得住，那些被你们征来的新兵蛋子可经不住。”
玉珑宛的话让她们没有说话，脸色也都开始凝重起来，她们虽然读过的书很少，但是也知道事情拖得越久，就越让人烦躁和绝望。
“殿下，还请您示下。”紫苏垂首道。
玉珑宛想了想道：“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想法，毕竟我从来没跟欧阳琸交过手，但是从这些传闻来看，真的只能让你们多加训练，再来一个月的猛训。你们还没有团体作战过，都是个人战，这样的话，若是一起面对对手，只怕会乱套。”
“之前的不是团体战吗？”
“怎么团体了？蕊娘和云痕分在了一起，岑家姐妹一起，你们从东门攻城都是各打各的。十二个人一起的话，就要很默契，在我不下命令时，你们也能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嘛。”玉珑宛看着她们叹息道。
可是，十二个人完全磨合在一起那可不是一个月就能了事的，而且谁知道欧阳琸什么时候就派人打过来了，若是也如她们般夜半攻城，那不就麻烦了？
玉珑宛手拄着头，摆了摆手，让她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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