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细，甚至更柔软，黑色的西装包裹着他纤细的腰身，抬头看向夏默的一瞬间，眼角的小痣更添一分风情，夏默突然想到一句话：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①
夏默的年纪小一些，没穿黑色，而是海军蓝的西服，明度高一些，不显得老气，增添沉稳的同时也没有喧宾夺主本身夏默自带的气质。
塞西尔快步走到夏默的面前，夏默把看了一半的杂志放到茶几上，探出手臂，塞西尔自然挽上了他的胳膊。
“走吧。”塞西尔说，“外面安排好了车子。”
他们打扮得正式，去锦城再开跑车就不太方便了，门口停了一辆加长版的黑色悬浮车。
临走前，塞西尔瞥了一眼茶几上的杂志，有两本，一本是《军事杂谈》，还有一本是《花花雌子》。
上次，很久之前，他也见夏默看过这本杂志，塞西尔不动声色地想，原来是《花花雌子》。
锦城酒店。
下车时天色刚刚昏暗，说是八点开始，早有虫已经到了，酒店里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索凯康正在大厅的中间，周围有一群雌虫，年老年少都有，以塞西尔的视力，他看见布朗也在索凯康的旁边。
莱顿坐在旁边的角落，他的神情高傲，不冷不热，身边围着一大群年轻的雌虫，在向他献殷勤。还有扬也来了，他穿着军装，他周围多是军部的雌虫，和他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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