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表情，就是感觉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看不出来。
干脆问道：“昨晚没睡好吧？我也是，一个人睡习惯了，身边有人，就有点不习惯。”
“呵！”
舒乐乐楞了下，刚才程慕寒冷笑了吗？
再看他的表情，好像没有。
可能是她听错了吧？
程慕寒看她在看手机，似乎并没有任何异样，收回目光，下颌线收紧。
这些，舒乐乐是没有察觉的。
可能只成为程慕寒自己消化这份不高兴吧。
第二天晚上，舒乐乐又是喝了点酒，然后跟程慕寒一张床上睡。
这个晚上，程慕寒先是找借口，“我还有工作没做完。你先睡。”
舒乐乐不疑有他，反正她睡着了，也相信程慕寒不会对自己做啥，自己先睡，更自在。
一连几个晚上，舒乐乐越来越习惯跟程慕寒一张床了，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了，却发现，程慕寒的脸色，似乎有点越来越不好呢。
直到周六早上，两人收拾东西，要去看程家老人的时候，舒乐乐还是问了句。
“你脸色不太好。黑眼圈比较重，是没睡好吗？有压力？最近公司没有太大的事儿吧？”
程慕寒瞄了眼不明所以的舒乐乐，否认，“没事儿。只是不习惯。”
“啊……你还没习惯呢？行吧，我晚上尽量降低存在感。”
她觉得自己晚上不打呼噜，应该不会打扰到程慕寒休息。
只能说他还是习惯不好适应，或者是他心里压力大？
慢慢习惯的时间需要的长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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