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了个恶劣的主意。
狯岳往前挪了几步,把脸凑到了鹤衔灯脸的正上方。
“鹤衔灯,看这边。”
狯岳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说话的时候嘶嘶的喷吐带着铁锈味的气音。
他艰难的把从舌尖上的破洞里流下混合着唾液的血液给含在嘴里,既要保证不咽下去也要保证不吐出来,还要保证鹤衔灯可以感觉得到。
“我说你啊,唔。”
狯岳卷了下舌头,把牙齿尖横趴着的软肉当做一个卡在口腔内部的漏勺,尽力去包着里头的那汪血:“别告诉我,你是怕把我吃掉才赶我走的,那我怕不是要笑死。”
粗眉毛的少年半张着嘴仰头和雪白色的鬼说话,态度已经带上了几分挑衅了:“喂,说一下啊,别把别人好奇心搞起来了又不讲话了好吗?”
拿着血液去挑衅一个鬼的代价是,鹤衔灯中间的眼睛瞬间睁开。
“我可能知道结花为什么讨厌你了,狯岳。”
鹤衔灯一只手握成拳状砸了一下中间的眼睛,另一只手捂住嘴遮住不受控制冒出来的尖牙开口道:“你真的挺讨厌的。”
“啊?”狯岳愣了一下,嘴里的血全溢出来了。
鹤衔灯:“……”
“你故意的吧!”
鬼抓狂的叫了起来,与此同时,他额头中间被砸中的眼睛终于反应过来,缓缓的渗下了液体。
不得不说的一点是,变成现在这样的鹤衔灯有一个缺点。
他的两只眼睛空洞无法流出人类该有的眼泪,反而是脑袋正中间的眼睛能哭出点水花出来,只不过它滴落下的不是透明的泪珠,而是腥红发黑的血液。
鹤衔灯面无表情的抽抽噎噎。
“你就是故意的。”鹤衔灯说,“要不是你的舌头不能绑绷带上去,我今天就给你打个结一个月都没法说话。”
“最好把你整个人都裹成重度烧伤的患者一样,让你回去给你的师弟看,让你回去丢人!”
“我没故意!”狯岳死不承认自己刚才脑子抽了。
鹤衔灯不信:“你知道你的行为让我想到了什么吗?”
他给狯岳举例子,举的例子还烂得要死,差点刺激的这个心高气傲的少年跳起来骂鬼:“就像是因为手被草叶子划破了担心被我说所以一个劲的拿舌头舔伤口结果越舔越大的结草和因为姐姐手破了所以自己也要作死看看到底怎么弄破还给我炫耀伤口的结花。你就是她俩的结合体,不仅舔伤口还拿来给我看。”
鹤衔灯说完话后摊了摊手:“值得庆幸的是你的血液没有她们两个那么刺激,不然等下你就有的瞧了。”
他们两个一人一鬼把好端端的谈话场景搞得像个凶杀案一样,一个正嘴里吐血一个正脑袋流血,而且双方都没有去止血的概念,而是一个劲的盯着对方看,就好像在玩谁先开口谁先输的幼稚游戏一样。
“哼。”最后还是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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