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通话。夏何峻告诉她们,寸头青年已经被释放了。
“这么快就没事了?”谷采宣问,“他交代了什么?是谁指使他的?”
夏何峻摇摇头。
寸头青年在派出所的几个小时里,一开始矢口否认跟踪舒子真和谷采宣,后来承认了这件事,但仍然否认受谁指使。他说他喜欢舒子真,暗恋她,所以跟踪她。他反问民警:“喜欢一个人,这也犯法了吗?”
他还威胁民警:“你们无缘无故把我抓进派出所,小心我告你们知法犯法!”
民警反驳:“你长期跟踪一名年轻女子,从轻的角度讲,已经骚扰了她,从重的角度讲,你对她人身构成了一种威胁。我们完全有理由拘留你!”
寸头青年这才停止了抗议,不过他自始至终没有供出受谁指使,一口咬定因为喜欢她才跟踪她。他还举出帮助她们打跑了卖假鞋的小摊贩的事例来支撑自己的说辞。“不信你们问问她有没有这回事?”
这寸头青年是文州本地人,现在的职业是文州一家武馆的散打教练,几年前曾获散打全国季军。
从询问笔录和其他方面情况看,上次在北京跟踪她们的也是这寸头青年,但是排除了他去巴黎跟踪她们的可能性。
“虽然不清楚什么意图,但我们确实看不出他对她有恶意。”值班警长最后小心地发表自己的个人意见。
“照警长的说法,那坏蛋是真的喜欢真姐喽?”谷采宣边说边回忆几次被跟踪的经历,“现在想起来,他好像确实没有做出伤害我们的事,除了剪了我头发。对了,他对剪我头发这件事怎么解释?”
“他说为了引起你们的注意。”
“这是什么逻辑啊!”谷采宣道。
“他不可能喜欢我,他在说谎!”舒子真道。她虽然与寸头青年只照过短暂的几次面,但凭着女人特有的敏感,她对这事的判断应该是准确的。
夏何峻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望着舒子真道:“我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你认为,是马一铭指使他在背后搞鬼?”
“我不能确定。如果真是马一铭在背后搞鬼,大家都在明处,倒还容易对付,而且如果他受马一铭指使,肯定对子真不怀好意,这跟子真的感觉与判断又有差异。”夏何峻缓缓道,“我担心还有其他什么问题其他什么人,是我们不知道的。我隐隐觉得,这里面藏着一个大阴谋!”
舒子真和谷采宣顿觉一股阴风扑面而来,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战。
“夏警官,你别危言耸听!现在除了马一铭处心积虑地要替父报仇,我们还有什么仇家?没有啊?”
舒子真道:“何峻,你想到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的预感对不对,自从去了一趟法国,在那里遭遇了一番意外,我对一个人产生了极大的怀疑,或者说好奇。”
“你是指……”舒子真话说了一半。
夏何峻点点头:“是的,就是他!”
“谁啊?你们两个别打哑谜了行不行?要把我吓坏急死的节奏吗?”谷采宣嚷道。
夏何峻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啊?他?”谷采宣不禁惊诧地轻呼一声,“姜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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