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讲“我爹说他叫余墨,应当是姓余的。”
“那个小哥哥多大”
沈橦星想了想,又回道“瞧着应该就比我大个一两岁,左右超不过两三岁。”
赵平悦紧张的攥了攥拳头“他是哪个班的你还知道吗”
“知道,不是丙班就是乙班”
赵平悦听她这回答,顿时有些头大,年龄符合,是丙班的这一条也符合。
她与自己做最后的抗争,也是给姜鱼墨最后一次机会,赵平悦试探的问道“你还记得这花他是什么时候送你的吗”
小姑娘想了想,道“依稀记得是在一个冬天。”
赵平悦后退了两步,她此刻脑子有些乱,得捋捋。
她突然想起前两年冬天有一日姜鱼墨下课回来给她摘的花儿,若是别的季节倒也罢了,她也不一定记得。
但是冬季她当时还纳闷儿呢这小子哪来的花送她。
原来是这么来的呀
不用问了,这偷花贼八九不离十就是他。
赵平悦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小姑娘,她要怎么告诉她那臭小子是他小丈夫才能不让她伤心不让她尴尬
往轻了说,这是少女暮艾,往重了说,她这是惦记别人丈夫,关键是还被当事人的家属知道了,传出去了她还怎么做人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赵平悦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打定了主意,在心里暗暗说道不能说,不能说,打死也不说,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看戏看到自己身上了,可还行
接下来她又心不在焉地跟沈橦星聊了几句,就赶忙找了个借口便告辞了。
沈橦星还想送她来着,给赵平悦吓得一激灵,忙摆手说道“不用。”
“这书院挺大的,我怕赵姐姐那万一不识得路”
赵平悦摆手,坚定说道“不用,我认得路,我打小认路就行。”
见她推辞,沈橦星不好再说什么,便任她回去了。
今日的事冲击太大,赵平悦缓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回去的路上,赵平悦瞧着眼前这陌生的环境,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我是谁,我在哪
明明来的时候还走过这条小道,转眼间就走岔了道,沈橦星这个乌鸦嘴,一语成谶。
她果然迷路了。
在这园子里转了半天都没找到熟悉的路,好在前头有个少年,想来是书院的学子。
也是出奇,这园子不大,偏生绕得很,方圆肉眼可见之地只有那少年一个人。
只因为她一个女子跟一个男子走在一起怕是会说闲话,赵平悦便远远坠在他后头跟着他走。
没走几步,前头的少年步子顿了顿,似是有所察觉,于是放慢了步伐,她就保持着差不多的距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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