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毛衣试试？”
顾雨：……这是什么跟什么？
“给你穿吗？”
云昭噎了一下，“亲爱的，如果你愿意尝试的话，可以先从小孩衣服下手，比如，一个蝴蝶结。”
“蝴蝶结可不是毛衣。”
“亲爱的，小熊愿意戴蝴蝶结的日子可能不那么长了，这是你仅有的为儿子做衣服的机会了。”云昭一副为顾雨好的架势。
这话让顾雨沉思起来，暂时没空跟云昭吵了。
也许，自己是该亲手给小熊做点什么——除了吃的之外的东西。
“不过，我觉得也没那么短。”顾雨忽然说道。
小熊现在五岁了，变成小蛇的时候，也还是愿意戴蝴蝶结的。
第二层值得一看的东西也挺多，顾雨和云昭不止拿到了鱼竿，还有一种玩具潜水球，挺大，可以乘坐六到八人，顾雨觉得可以用来当潜水艇用了。
两人没再继续找，顾雨开始寻找空气中水灵力浓郁的地方。
顺着水灵力的指引，两人速度快了起来。
“我怎么觉得这是在往中央城区的方向？”
“确实是城中心，这个城市的中心难道是个湖吗？”
两人很快知道了答案，城市中心并不是湖，而是一个巨大的净水系统，直径大概上百米，中空式结构，一层一层，旋转向下。
顾雨往下面探头，至少有几十层的高度。
令他们惊讶的是，这里的净水系统竟然还是运转。
“看来，在成为废墟之前，这里就是这颗城市的净水系统。”云昭说道，“不知道这里的能量供应是怎么做到维护这么多年的。”
“这颗星球，如果我记错，是叫天水星吧？看名字应该是颗水资源丰富的星球。”顾雨看着这巨大的净水系统，水从下往上，源源不绝。
而净水系统周围或者整个净水系统的巨大金属支架上，都有着不少苔藓。
顾雨取了些水，又收集了些苔藓。
最后，顾雨对着附近一块浓密的苔藓施展了碧海长生诀。
浓郁的生机下，苔藓从一厘米大小直接蹿到了一米高。
顾雨和云昭后退了一步，看着这巨大的苔藓，一时也有点惊到了。
“看来，这里的苔藓生命力非常顽强，只要它们能得到足够的营养，它们是可以作为这颗星球的主要绿植的。”顾雨缓缓说道。
“这是个方向，我们看看能不能做出适应这里的肥料。”云昭说。
两人将长高的苔藓收集了两斤左右，然后离开了地下城。
黑暗的地城中，只剩下微弱的嗡鸣。
第二天，顾雨一家早早起来，吃了简单的早餐。
外面依然弥漫着黑雾，小熊几个没地方锻炼，只能先在房间里做了些简单的练习。
云昭上午先和二号出门，准备去人们口中的城里看看。
一家人对二号都有信心，只要是防御系统是光脑控制的，二号肯定能混进去。
至于外面的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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