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的会议桌前，坐着几十号与会人员。
从大多数与会者疲惫不堪的面容，仿佛能读出一句话：
我们已经尽力了，快他妈的结束吧！
常伟思坐于首位正在整理材料，而下面汪淼和史强都赫然在列。
发文件时，史强凑近汪淼说：
“汪教授，你好像是在研究什么……新材料？”
“纳米材料。”
汪淼简单地回答。
“我听说过，那玩意儿强度很高，不会被用于犯罪吧？”
从史强那带有一半调侃的表情，看不出他是不是开玩笑。
“什么意思？”
“呵，听说那玩意儿一根头发丝粗就能吊起一辆大卡车。
犯罪分子要是偷点儿去做把刀，那一刀就能把一辆汽车砍成两截吧。”
“哼，根本不用做成刀。
用那种材料做一根只有头发丝百分之一粗细的线，拦在路，
就能把过往的汽车像切奶酪那样切成两半……
啥不能用于犯罪？刮鱼鳞的刀都能！”
“说得对，鱼都能犯罪呢！
我办过一个杀人案，一个娘们儿把她丈夫的那玩意儿割下来了！
知道用的是什么？冰箱里冷冻的罗非鱼！
鱼冻硬后，背的那排刺就跟一把快刀似的……”
“我没兴趣，怎么，让我来开会就是为这事儿？”
“鱼？纳米材料？不不不，与那些都没关系。”
史强把嘴凑到汪淼耳边，
“别给这帮家伙好脸，他们歧视咱们，只想从咱们这里掏情报，但什么都不告诉咱们。
像我，在这儿混了一个多月，还和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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