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曾是他并肩作战的兄弟,沙场里过命的交情,此刻却兵戈相向:“师父,你知道我选的是什么。”
“拔剑吧。”宇文墉拔出他腰间的长剑,“你不愿,那便让师父帮你。”
“师父……”
“我说拔剑!”宇文墉上前两步,剑锋直指方继元喉头。
“将军!”四周的黄门军都纷纷收起了武器。
“你们干嘛,想造反么?”宇文墉呵斥道。
“师父,你放我们进城吧。”方继元的脊背挺得直直的,坚定地看着宇文墉的眼睛。
宇文墉沉沉地叹了口气,将剑放下:“你可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将她交给我,剩下的事为师会替你摆平,可你若带她踏进了这皇城,便只能是万劫不复。”
方继元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师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擅自带黄门军来这里,这皇城里,恐怕也只有师父全心待我了。既是如此,师父也应明白我的选择。”
良久,宇文墉将剑收回刀鞘里:“你知为师最赏识你的重情重义,可有时却又希望你能薄情寡义些。罢了,你去吧。”
方继元和红玉两人一骑,踏进了临淄城门,一路上有无数的暗哨盯着他俩,他们都知道,却也不在意,只像是寻常夫妻游玩归来,谈笑风生。
回了王府,成王的贴身内监传来口谕,收去了方继元的兵符,责令禁足王府。
将军府一下子成了临淄城里最冷清的地方,达官显贵们都避之唯恐不及。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此时唯有一人踏进了将军府的大门——叶兰芝。
方继元怕殃及他人,去安溪前便遣散了所有的下人,偌大的王府里只剩下方继元、红玉还有覃萋。
府里没了人打扫,地上的落叶堆了厚厚的一层,方继元便同叶兰芝在这萧索的庭院里叙话。
“你去安溪的这段日子,朝堂上发生了很大的变故。青门的人屡屡因行刺之事与黄门军起冲突,朝堂上也有诸多人附和。你知道,青、黄两门虽都是忠君令,可黄门手握重兵,青门却并无实权,两门私底下早已是剑拔弩张,青门此次就是借着你是黄门门主徒弟的身份与黄门发难,不管你有没有做过,他们都会咬着你不放。”
“嗯,谢谢你同我讲这些。”
“所以你还是不打算交出那个人么?”
方继元默而不答。
“那个人,是她么?”
方继元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想再见见她。”
方继元转头看着叶兰芝。
“你放心,我不会对她做什么。我虽曾倾慕于你,可那也是过去的事了,此番来寻你,不过是因着旧日的情分。而且,若是你真为了保住性命,就将所爱之人抛出去领罪,我怕是也不会来看你了。我只是好奇,她被你如此看重,除了打马球外,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方继元将叶兰芝带至枇杷园,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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