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一个不久就要成亲,说些悄悄话也无伤大雅。
不是休沐的日子,等到下值的时辰男宾来齐,宴席才开始。
林晏昼自围场回来日日狂饮,每每前一日的酒气未散尽又开始第二日的宴饮。
右相平时管他,这高兴的档口却是随他去的,他本就好热闹,脑袋不清楚的时候更爱闹,自己喝就算了,身边亲近的人一个没逃得过。
林秉承酒量平平,多了便不肯再喝,可耐不住林晏昼纠缠,多饮了几杯,走路都不稳,周夫人放心不下,散席后留他们一家在相府住下。
沈意远酒量好,被他灌酒后依旧面不改色手不抖,但是他自己不行了,摇摇晃晃地跑到角落吐过之后清醒了点,也只一点,反复在沈意远旁边问他怎么不像叫大哥一样叫他二哥。
好在他喝酒后口齿不清,周围的人也都喝多了无暇分辨他的话,这才没人笑话他。
周夫人看沈意远没事人似的,没留他们住下。
马车里窗扇阖着,他一进来,就有酒气盈满车厢。
林晚宜也饮了些果酒,不觉得难闻,反倒有些馋,靠在他身上嗅着烈酒的香气。
“为什么只能喝些清甜的果酒啊,我也想试试你们喝的酒。”
连着饮酒两日,饶是沈意远也有些撑不住,将沉重的脑袋搭在林晚宜发顶:“那酒太辣。”
“我不怕辣。”她躲开,离了沈意远胸膛,坐直后抬手帮他按揉额角,“我就是想喝嘛……”
她的指尖凉凉的,按揉时不断有香气自她衣袖见溢出,沈意远握住她的手腕,喑哑道:“那便喝。”
带着浓郁酒香的唇欺上来,林晚宜乖顺勾着他的脖颈,主动品尝他口中酒香。
到王府下马车时,林晚宜用帕子遮住靡红肿胀的唇,腿软得不像话,几乎是半挂在沈意远身上回的裕景院。
那酒着实是烈,熏得她脑中混沌,该沐浴时,不知怎么想的,制住了沈意远摇铃唤人的手:“你帮我。”
将昨夜无力浮沉时,咬牙发下不再主动招惹他的狠。
浴间水雾朦胧,林晚宜犯懒不肯动,窝在他怀里让他帮着褪衣裳。
明亮烛光下,她的衣裳每褪去一层,沈意远的呼吸便重一分。
熊熊烈火反驱散了酒气,他闭目凝神,摒弃心中杂念,拦腰将林晚宜抱起,送她入提前备好的温热水中。
浴桶中有她喜欢的花瓣,堪堪遮住盎然春色,正当沈意远略松了口气,拿起一边绸巾欲为她洗身时,她抬臂绕上他的手臂。
润玉凝脂般的手臂上沾了玫红花瓣,她指尖带起的水滴顺着弯曲的手肘滚至雪峰之上,最后藏于狭窄的勾缝之间。
那不是水,更像是油,浇于烈火之上,将沈意远的理智燃烧殆尽。
林晚宜抱着他的手臂往他身上贴,身上的水滴将他的外袍染湿。
她分明是故意的,却眨着湿漉漉的眸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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